干瘪族老气得手指不停哆嗦:“楚南溪,你已嫁作谢家妇,不好好在谢府里相夫教子守规矩,却跑回楚家大放厥词......”
“谢家的规矩就是,出门在外,吃什么都可以,唯独不能吃亏。”谢晏身姿挺拔,带着自上而下的疏离:
“本相作为平西侯女婿,全力支持夫人的做法,既然楚氏一门是非不分、养痈遗患,我岳丈平西侯,完全可以自立一脉。
据本相所知,将军府在临安升级为行在之初,已由内侍省统一收回,再由官家逐名赐第。
那时老将军已不在,赐第所有人是我岳丈大人。
故,这座将军府应改为‘平西侯府’,仅归我岳丈所有。”
“老夫人!老夫人晕倒了!”
几个婢妾乱作一团。
会说你就多说点。
楚南溪心情大好,看她这位契约夫君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欣赏:这男人话虽不多,但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往人心里戳刀子。
“楚南溪,你乃出嫁女,你阿兄楚北川十年前便被宗族除籍,你们谁都没资格代表你父亲,就算是要断亲,也得平西侯本人回临安再说。”
赵府尹见场面混乱,想出面一锤定音。他打算连夜派人来挖牡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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