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看到楚北川出现,卢氏恨不得嚼了自己的舌头。
玄元观录事,是位三十来岁的中年道士,显然有备而来,他拿出一本厚厚的布施册,翻到其中一页:
“澹渊师弟入观十年来,玄元观收到五笔来自楚将军夫人王氏的布施款,共计一百零五贯。
将军夫人过世之后,再没收到楚府任何一笔布施款,有布施册为证,楚府若有异议,可请道录院主持查证。
各位既与澹渊师弟有血缘关系,贫道代表玄元观告知,自即日起,师弟赎罪期满,经道录院依法判其还俗,去留自便。”
王槿拍拍楚北川的肩,哈哈大笑道:
“好啊!小舅舅终于盼到你回来的这一天。北川,楚家若是交不出你母亲留给你的遗产,忠义侯府自会替你将官司打到陛下面前。”
楚行简做了个吞咽动作,可喉咙干干的,吞了个寂寞,磕磕巴巴道:
“卢氏,快、快去清点北川的财物,看缺了多少,把外城的宅子卖了,若还不够,城里还有几间铺面……我写张欠条,缓几日,必将所欠折价补齐。”
老太君两眼一黑,晕了过去。
“老太君!老太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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