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!刚才王嬷嬷已对过账,两丛牡丹花也是你自愿留在将军府的。怎么,你这腿还没迈出门槛,就想回头赖上我们?”
卢氏回过神来,恨自己差点被这小丫头唬住,自己掌家五年,有什么账是做不平的?
“二婶怕是忘了,五年前,我娘去世时,她的家产可是拿出来清点过的,我一半,我阿兄还有一半。爹娘有没有拿私财充军饷我不知道,但我们分的,是我娘实打实的遗产。我阿兄还健在,莫非,他那一半被你充了公?”
“胡说!你阿兄当年杀了人,早已被楚家除名,他能得什么财产?”老太君用力跺了跺拐杖,痛心疾首道,
“你爹当年就想打死他偿命,是你溺子如杀子的娘,偷偷将他捐到道观里,才捡回一条性命。”
“阿兄虽被楚家除名,但不影响阿娘将从王家带来的嫁妆留给他,更何况这份遗产,在官府同样有备案文书,祖母莫不是想抵赖?”
楚南溪的话,像铁锤一般砸在卢氏心头,她咬牙腹诽不止:
该死的小蹄子!以前怎没见她这般灵光?难道,她一直在装傻骗我?早知如此,我就不该心软,留她活到今日。
“拿出来吧!楚北川既已不是楚家的人,他这一份遗产,本小爷要将它们清点带走,等北川期满还俗,再如数交还给他。”
其实王瑾心中很后悔,后悔当年没有更多关注阿姐和她的孩子。
他夫人难产死后,王瑾沉沦了好几年,后来为了孩子,一直在外奔波,直到几年后,黑白两道皆被他做得风生水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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