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种白山毒出自北狄,我爹爹没少遇到。
由于每次配比不同,所需解药剂量也不同,因此,除了解药难寻,就算寻得来,也不一定配得正好。”
听她解释完,谢晏尚能不动声色,两个侍卫却都变了脸。
“是吗?你懂得还真不少。”谢晏不再触摸箭尖,只将手背在身后,一撩衣袍、抬腿往屋外走,向管事丢下一句,“墨阳,去放了那俩丫鬟。”
很快,喜房里再次只剩下楚南溪一人。
屋外小院里隐隐传来人声,似乎来了不少人。
楚南溪缓缓在梳妆台前坐下,铜镜里出现了自己的轮廓。
“这......这不就是我自己吗?这位楚小姐居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。”楚南溪盯着镜中的自己,有些恍惚,指尖轻抚过仍然通红的脸颊。
虽此时铜镜成像效果远不如现代,但自己那张用了三十年的脸,她绝不会认错。
“小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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