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碰我!”
“……”
“我说了别碰我!禽兽!淫贼!变态!”
“!!!”
掌事二十四、五岁,眼见新夫人狸奴炸毛般张牙舞爪,嘴里还冒出各种“盛赞之词”,不由得面红耳赤、一瞬停滞。
但那也只是一瞬,楚南溪还没看清他如何出招,双臂已被其反剪身后。
她扭了扭身体,丝毫不能动弹,只得一边试图摆脱掌事按着她的手,一边转脸朝谢晏背影喊:
“堂堂宰相,滥用私刑!枉我还以为你是遭人误解,才成为百姓口中的‘奸臣’......”
她话未说完,就见喜婆端着盆热水进来,她瞥了眼楚南溪白净细腻的小脸,幸灾乐祸的卷起袖子,一把将冒着热气的布巾,狠命往她脸上搓。
喜婆猛搓了几下,皱了皱眉,不甘心似的又是一阵乱戳乱抹,差点让楚南溪背过气去,直到掌事都看不下去,出言阻止:
“刘嬷嬷,住手吧,你这得了鸡毛当令箭的习惯要改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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