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平心里一动,面上还是淡淡的:"好,我知道了。"
送走张干事,安平站在屋里盘算。陈副主任?会不会就是老太太说的那个父亲战友?不管是不是,这都是个接近的机会。
第二天,王钳工兴冲冲地跑来:“安平兄弟,听说你要去街道办义诊了?现在院里都在夸你呢!"
安平笑笑没说话,继续整理药材。
这时,秦淮茹正好从门口过,听见这话,脸色变了变,快步走了。安平注意到她手里拎着个布袋子,看样子是去粮店买粮。
晚上,安平听见贾家屋里吵起来了。
"现在好了!人家成好人了!咱们倒成坏人了!“贾张氏的声音又尖又利,”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让他给棒梗治脚!"
"妈,您小点声!“秦淮茹带着哭腔,”软的不行,硬的不行,现在连街道办都向着他!我能有什么办法?"
"都是你没用!连个毛头小子都拿捏不住!要是东旭还在......"
"您别说了!“秦淮茹突然提高声音,”以后咱们过咱们的,他过他的,井水不犯河水!"
安平摇摇头,继续分拣药材。这家人真是执迷不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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