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立马附和:“没错!安平说得在理!两块五,少一个子儿都不行!”
刘海中一看这架势,把心一横:“就两块五!没得商量!”他生怕再节外生枝,赶紧转向下一桩,“傻柱!你身为成年人,不问青红皂白,砸坏安平家门板,还意图动手打人,进行钱财讹诈!性质……性质同样恶劣!”
傻柱脖子一梗,还想犟嘴:“我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!”刘海中这会儿找到点感觉了,声音也大了点,“损坏东西要赔偿!门板,赔五毛!你讹诈安平五毛,这钱也得你出!一共一块钱!立刻执行!”
傻柱气得呼哧带喘,眼睛瞪得跟牛蛋似的,可看着周围没人帮他说话,连易中海都那样了,他这拳头攥得嘎嘣响,也只能硬生生咽下这口气。他从裤兜里摸出一把皱巴巴的毛票,数出一块钱,狠狠摔在刘海中旁边的石台上。那眼神,跟要吃人似的盯着安平。
刘海中松了口气,赶紧看向阎埠贵:“老阎,你看……”
阎埠贵多精啊,知道该自己上场收尾了,他扶了扶眼镜看向秦淮茹,语气带着点“惋惜”:“秦淮茹啊,你作为棒梗的母亲,不仅没管教好孩子,还……还当着大伙儿的面,说了些不符合事实的话,对安平同志的名誉造成了损害。这个……你得向安平郑重道个歉。”
秦淮茹身子晃了晃脸色惨白。让她当着全院人的面给安平道歉,这比让她赔钱还难受。可形势比人强,她咬着嘴唇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,走到安平面前,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,声音跟蚊子叫似的:“安平兄弟……对……对不住……是姐不对……”
安平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心里半点波澜都没有。这眼泪,他可见得太多了。“秦姐,你这声对不住,我听着。往后啊,管好自家孩子,别总想着占别人便宜,比啥都强。”
秦淮茹捂着脸,跑回贾张氏身边肩膀一抽一抽的。
刘海中见主要矛盾都“解决”了,赶紧做最后总结:“那……那就这么定了!贾家赔许大茂两块五!傻柱赔安平一块钱!秦淮茹道歉!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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