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，姜灼找了个卫生间，洗去手上的血渍污秽。
抬起头，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因为没有人打扫，镜子上满是灰尘和脏兮兮的血痕等物件，她的模样显得更加诡异。
“刚才，我……是这样？还是这样？”
她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，回想着抓到变异猫之前的动作——
可不管她怎么回忆，就是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做到那么近的距离下，一下子抓到丧尸猫，还将它脑袋一下子磕扁的事情。
“难道是我应激之下，本能反应，所以连大脑都没反应过来，我究竟是做了什么？”
应该就是这样。
毕竟是丧尸脑了都！
容量小点，记忆力差点，都是可以理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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