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守墨撇撇嘴，可能是为了让自己不至于太紧张，也可能是出于礼貌，不想让话茬掉地上，于是轻声答道：
“我第一次尝试物理渗透的时候，那会儿刚刚失恋，心情郁闷到发狂，每天都要喝酒，一喝酒，胆子也变大了，就在暗网上接了活儿，任务是黑掉一家社交软件公司的机房，当时陪我一起进行渗透的就是何依琳……”
“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。”
陈鱼儿听到这里，顿时兴趣更浓了，急忙追问：“说话别大喘气，赶紧展开说说！”
张守墨翻了个白眼，没好气道，“要不是看在你今天主动联系我的份上，我才懒得跟你说这么多。跟你相处这一小会儿，基本说完了我过去一年说话的总量。”
他瞧着陈鱼儿那一脸期待的小表情，轻轻叹了口气：
“你或者你身边的朋友，有没有谁被人盗过pp社交账号？”
“你曾经有没有觉得pp社交软件好像是在监控你说过的话一样，前几秒才和朋友在现实中讲过的东西，后面打开pp立马就被推送相关广告？”
“我第一次进行物理渗透的地方，就是pp社交软件公司的数据中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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