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需要有一部分人,专门来做这个裁定的事儿,他们是审判者;还有一部分人,专门来做这个惩罚的事儿,他们是执法者。”
“人类的数量有几千个亿,不可能每个人都是审判者,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是执法者。倘若出现了破坏法律的人,那么只有审判者和执法者才有惩治的权利。”
“在这些人的维护下,那些织布的、种田的、造飞船的人,才能顺利地完成自己的工作。这就叫做各司其职、各负其责。”
这种大白话,比起光脑里那些之乎者也的晦涩,自是容易理解得多。
库鲁总算是明白了,鼓着小黑眼圈,发出了灵魂拷问,
“那是不是说,我认为某个人破坏了法律,是做不得数的?”
这个问题牵扯到了很深奥的法理,能写上一本厚厚的专著,大把的人类其实也搞不明白的。
聂云霏发出了一声轻笑,能让库鲁认识到这一点,就已经大获全胜了。
她用上了最直接的话语,
“你若是认为谁坏了规矩,犯了法,在证据确凿的情况,也是可以算数的。但是你并没有惩治他的权利,换言之,也就是你没有杀他的权利,懂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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