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钩鼻少尉将钱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,满意地拍拍手,跟在吴陌的后面走出了屋子。
他以为这样就妥了,没人能看得见。
至于手下的那些人,将来自然都会有所分润,这是个惯例。谁敢放个屁,就算少尉放过了他,也会被其余的众人敲闷棍。
挡人财路,罪不可恕,哪管得什么当不当正不正的。
当国家的法器成了助纣为虐的工具时,往往意味着社会制度开始没落和腐朽,未尝不是灵元时代的悲哀。
鹰钩鼻少尉抽动着大鼻头,竟然带了点愤愤然的情绪,
“搞你的钱,你应该感到荣幸,乖乖的双手奉上,没准儿老子还会发发慈悲,许能留你一条小命。现在还要老子费点功夫弄死你,真不是个省心的货。”
这便是强盗的逻辑。
普天之下,并没有净土。
所谓的节操,便是人前一套,大都是做给人看的。当然了,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人,表里如一的高尚者,也不是没有。
那些狠起来连自己都骗的猛人,存天理、灭人欲,只差一步,便能得道飞升,甚尔惠及名下的鸡犬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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