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文君本身也不想离这儿太远,她还幻想着,小队的主力若是回来,找不到她俩,那可就乱套了。
罢了,就去水口源头那儿看看再说吧。
想当然的司文君,和她的猪队友们一样,就似温室里的花骨朵,总要在经历风雨之后,才能坚强地屹立在世间。
吴陌此时的样子相当悲催,要知道在崎岖的山路上,大部分的时间里,他还得扛着担架的一头。
东山的山上,尽是风化尖利的岩石,他的手掌已经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。更显狼狈的是,他那被水浸泡过的粗布衣裳,在一路的摸爬滚打中,磨成了一缕缕的条状,上身精赤的肌肉在其中若隐若现。
好在他是个男的,只要屁股蛋没露出来,倒不需要注意些什么走光的问题。
翻过了东山的半腰,放眼望去,整个华阴谷里一片死寂,华盖般的参天大树堆堆叠叠,层层的雾气弥漫在枝桠树梢之间,能见度非常之低。
如果没有司文君,吴陌自己在这种时候,绝对不敢穿林而过,谁知道里面会突然窜出个什么来。
吴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一天一夜的时间里,他就只吃了头地牛,那么点肉将将够得塞塞牙缝而已。
好容易下得山来,他又饿又累又渴,摆摆手,一屁股坐在一颗大树底下,忍不住回头问了句,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