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大人,大小姐金尊玉贵,外男进闺房,这叫她以后如何做人?”齐会阴沉着脸说,“这是家事,本就该家规处置。”
骆笙像个母夜叉,手里拿着菜刀又盯着齐会:“你想耍赖?”
“老身陪着去取证物。”宣平侯夫人站起来,她是皇后的母亲,这里没有比她更尊贵的女人。
她要确定自己的准儿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“多谢侯夫人。”江无恙拱手。
齐玉柔跪地大哭:“父亲,外男随便进女儿的闺房,今日事传出去,父亲和兄长官声肯定有碍,女儿唯有一死谢罪……”
她其实并不畏惧,在拖着谢岁穗丢进井里之前,她便把所有的痕迹都收到空间里了。
现在哭,不过造势而已!
宣平侯夫人淡淡地说:“齐大小姐,你死都不惧,何惧查证?”
江无恙也道:“齐大人,下官既然接了此案,必查个水落石出,只要苦主不撤案,下官便要一查到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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