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清清在抗拒阿砚。眼神,说话亦或者是动作,全都在抗拒。阿砚……他依旧是原先说话的模样,可他能从他说话的语气,发现些许微妙的不同。
只是这些东西,让他无法完全推理清楚。
直到这日,两人就寝时,裴玉珩看到了周清清脖颈上的红痕。他一下顿住了,垂着眸子,轻轻撩起她垂落下来的墨色发丝,清晰的看到了那个痕迹。
很明显的吻痕。
不是他留下的痕迹,他不舍得让清清受疼,也不喜欢在这么明显会被人看到的位置留下痕迹。他喜欢在无人能看到的衣服之下,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。
他看的动作太久,周清清疑惑的侧过头:“怎么了?我脖子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
短短几息,裴玉珩心底闪过无数种想法,有好的也有不好的,最后他什么都没说,抬起眸子,温和的笑了笑。
“没什么。”他放下头发,亲了亲她的唇角。
裴玉珩开始留意起周清清的去向。她很忙,掌管着侯府的一切,忙忙碌碌,还不会忘了他,抽空陪他。
反倒是他,在忧虑之下小病了一场,病好之后,脸色苍白,更显柔弱。
周清清为了照顾他,忙前忙后,还亲自熬药,仿佛将他放在了心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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