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砚礼!”
侯夫人再一次抓住裴砚礼的手臂,紧紧抓着,手腕不住的颤抖,竟直直的跪了下去。保养得当的脸上泪痕纵横,失去了往日的稳重。
“砚礼,娘求你了……”
“娘发誓,这是你最后一次受委屈,以后娘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裴砚礼没想到母亲会为了兄长做到这种份上。跪他,母亲竟为了阻止他跪他。
他不可置信,手臂发力,连带着脖颈青筋暴起,就好像跟她较着劲一样,想要让她站起来。
侯夫人不起来,跪在地上,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臂。泪洗过的脸上,悲痛万分。
“砚礼,自从你爹重病瘫痪在床后,我一个人艰难的撑起偌大的侯府,好不容易才有了现在模样。如果你现在出去毁了这场亲事,就是把荣国侯府的面子往地上踩啊。”
“从今往后,我们侯府就成了一个笑话,一个京城上下饭后之余的笑话啊。”
“砚礼,娘求你……”
侯夫人哭的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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