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姨娘来了,住在这里,裴砚礼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放肆。他收敛了些许,趁着无人的时候再来看望周清清,又趁着夜色离开。
只是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傍晚,给周清清送鸡汤的侯夫人看到了裴砚礼从院子里离开的身影,身体刹那间僵住,睁大眼睛不敢置信。
第二日在佛堂礼佛时,便把裴砚礼叫了过来,厉声斥责的询问着。
佛堂里正烧着香,檀香绵长厚重,肃穆沉闷。裴砚礼抬起眸子,不轻不重的承认了。
侯夫人如遭雷劈般后退一步,看着次子冷漠的神情,只觉得手冷心冷:“你怎能如此?!”
“我为何不能?”裴砚礼冷淡的反问。
“那、那可是你兄长的妻子啊……”侯夫人的声音颤抖。
裴砚礼嗤笑一声。
“所以啊,母亲应该好好瞒住这一切。”
他把她曾经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。
“兄长身子骨弱,经受不住刺激,若是让他知道了,怕是会被气的一命呜呼,再也醒不过来。母亲,你本就对不起兄长了,为了兄长的身体着想,你可不能刺激他啊。”
侯夫人顿时觉得呼吸困难,本来压在嘴边威胁的话顿时说不出来,眼前发黑,阵阵晕眩: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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