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最大的也不过一斤出头,多是些巴掌大的鲫鱼和小白条,但这从无到有的收获,足以让两个大男人脸上挂满了纯粹的喜悦。
“怎么样,雨生?”
赵卫国献宝似的拎起渔网,让里面的鱼鳞在阳光下闪着碎银般的光。
“哥们儿这手艺,在四九城里摆得上台面吧?瞧见没,最大的那条,我的竿子提上来的!”
他脸上那股子得意劲儿,就像打了场大胜仗的将军。
何雨生掐灭了烟头,由衷地点了点头,眼神里是实打实的佩服。
“老赵,你这可不是摆得上台面,你这是顶尖高手。选位置,打窝子,观漂象,提竿的火候,没一样是含糊的。我是真服了。”
这句夸赞挠到了赵卫国的痒处,他哈哈一笑,把鱼小心翼翼地放回水桶里。
“那是!我跟你说,打我还没穿上这身军装的时候,就爱在河边泡着。这些年南征北战,摸枪的本事没落下,这摸鱼竿的手感,也一点没生疏!不吹牛,这京城里,能在钓鱼这事儿上稳压我一头的,一个巴掌数得过来!”
何雨生看着水桶里扑腾的鱼,心里那股因为穿越而来的烦闷和对未来的不确定,似乎都被这平静的河水涤荡干净了不少。
他给自己续上根烟,深吸一口,眼神里多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松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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