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叠成豆腐块,床单拉得平平整整。
脏衣服、臭袜子,一盆一盆地往外端,拿到院里的水池子边,咬着牙搓洗。
地上的陈年污垢,用抹布蘸着水,跪在地上一点点擦。
桌子上的油腻,窗台上的灰尘,犄角旮旯的蜘蛛网……
他把当学徒时练就的利索劲儿全使了出来,仿佛后厨里最严厉的师傅就站在他身后,手里提着烧红的火钳。
两个多小时后。
当何雨生再次被叫进这间屋子时,眼前的景象已经焕然一新。
屋子虽然简陋,但窗明几净,地面干净得能照出人影,衣物被褥整整齐齐,空气里甚至有了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。
傻柱像个犯了错等待审判的小学生,光着膀子,背上涂了些妹妹找来的紫药水,一道道紫红色的鞭痕显得更加狰狞。
他怯生生地站在一旁,两只手紧张地搓着裤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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