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里的气氛压抑得仿佛凝固了一般,只剩下傻柱粗重的喘息和雨水小心翼翼的呼吸声。
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。
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得跟催命似的咚咚咚的砸门声,力道之大,震得门板都在嗡嗡作响。
“雨生!何雨生!开门!赶紧的!再磨蹭,鱼都让人钓绝户了!”
门外,一道洪亮又急切的嗓门划破了四合院清晨的宁静。
何雨生眉头一挑,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赵卫国。
这老小子,真是把雷厉风行刻进了骨子里。
他起身去开门,一股清冽的晨风裹挟着赵卫国身上的热气扑面而来。
赵卫国手里拎着一个油纸包,还冒着腾腾的热气,另一只手提着两个军用水壶。
“快快快!包子豆浆,路上吃!”
他不由分说地将油纸包塞进何雨生怀里,“给你弟妹留两个,剩下的咱俩垫吧垫吧肚子就行!赶紧走,别洗脸了,耽误工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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