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压低了声音,朝何雨生挤了挤眼,话语里全是心照不宣的佩服。
这自行车票,可比工业券金贵多了,寻常人家排队都排不上。
何雨生将铁床架在门边靠好,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目光落在妹妹那张兴奋得通红的小脸上,眼神柔和了几分。
“这十几年,亏欠他们兄妹俩太多了。这辆是给雨水的,另一辆我自己上班用,厂子远,骑车方便。”
他解释得轻描淡写,可在刘军听来,这平淡话语的背后,是如山一般厚重的担当。
就在这时,一道精瘦的身影从前院里蹿了出来,脚步又快又急。
来人正是三大爷阎埠贵。
他本来正坐在窗边盘算着下个月的开销,一听到院门口这不同寻常的汽车动静,立马就坐不住了。
这一出门,好家伙!
阎埠贵的眼珠子唰地一下,就跟被磁铁吸住的铁钉似的,死死粘在了那两辆飞鸽自行车上!
锃亮的镀铬件,乌黑的烤漆,在院子灰扑扑的背景下,简直像两件稀世珍宝,晃得他眼睛生疼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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