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生眉头拧成疙瘩,一脚踢翻椅子,“这是给人住的吗?狗窝都比这强!”
他环顾四周,每看一处火就蹿高一点。
“等傻柱回来,不先削他顿算我白当兵!明天早晨六点之前收拾不好,全按部队标准伺候,要么收拾屋,要么收拾他!”
想到这里,他恨不得现在就提枪冲厂找弟弟算账,但看看身边仍旧瑟瑟发抖的小姑娘,只能暂且压下怒火,把门狠狠关上:
“不待这鬼地方!闷死人。”
转身去了旁边那间耳房,小巧逼仄,仅容下一张单人床、一套书桌、一只木箱。
但窗明几净,被褥雪白整洁,每件物什都有序码放,就连墙上的挂钩,也规规矩矩吊好洗净的小背包与帆布帽。
这份干净,与隔壁邋遢形成鲜明对比,让刚才胸口积聚的一团郁结瞬间消散不少。
“咋回事?”
他狐疑盯着妹妹,“你不是天天帮傻柱做饭洗衣吗?怎么自己屋这么利索,他那边跟垃圾场一样?”
这一问出口,本以为会听到妹妹羞涩认错或解释,可没想到却换来了满脸委屈加愤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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