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院子死一般安静,没有人敢多看一眼,更没人敢替贾家说半句话。
那些平时最爱嚼舌根子的妇女,此刻全把脑袋埋进衣领里,心底暗骂:这才是真爷们!以后谁再欺负老何家的闺女,就是跟阎王叫板!
有人偷偷拉了一下自家孩子,让他们离远点;还有几个胆小鬼已经开始琢磨,以后怎么避开这个新回来的煞星。
大妈们全沉默如鸡,一个字都憋在嗓子眼儿,不敢冒头。
秦淮茹抱紧棒梗,下意识想挡,可对上那双刀锋般锐利的目光,又怂得一句话也吐不出来,只能低头装鹌鹑。
何雨水打完人,两条腿软得快站不稳,小脸惨白,泪痕未干,还带着深深的不安和害怕。
本以为会招致更大的灾难,却发现哥哥只是伸手把她搂过来,用粗糙温暖的大掌轻拍她肩膀。
“不用怕,有事有我。”
短短五个字,比什么承诺都让她心安。
一股委屈混合释然,从心底涌上来,她又忍不住抽噎两声,把脑袋埋进哥哥怀里死活舍不得松开,好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拼命攥紧他的衣服角儿。
周围的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,无论是羡慕、嫉妒、敬畏还是惧怕,都化作一道道复杂目光投向兄妹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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