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山盛怒之下,骤然听到威远侯暴怒的声音,几乎是本能的吓得手一抖,松开了已然有气进没气出的莲儿。
“父,父亲?您怎么到这来了?”顾景山艰难转过头,哂笑道。
“我再不来,我孙子的亲娘就要被你掐死了!”威远侯面沉如水。
莲儿重重摔倒在地,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。
“说,到底怎么回事,大庭广众之下,闹成这个样子。”威远侯抱着孩子坐下,冷冷的扫了一眼顾景山。
“莲儿她给儿子下药,害得儿子今日……”
“所以今天,外面传你和沈含娇合谋残害沈清辞,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,是真的咯?”
威远侯粗暴的打断他,随手抄起桌上的茶壶朝他砸去。
顾景山吓得浑身一抖,但在面对威远侯那洞察人心的眼神时,他还是硬着头皮道:“父亲,此事另有隐情……”
“顾景山,你太令我失望了。”
他话锋一转,“一个名节有损的女子,也不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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