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婚约一事,虽是沈清辞主动要退,但他这个当爹的,总不能将答应这桩婚事的真相说出来。
是以,他只能打碎了牙往里咽,吃了这个哑巴亏。
他强行挤出一丝笑,上前一步,“清辞,你这说的什么话,我们是父女,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人,昨日你推娇娇下水,为父也是亲眼所见。”
“为父不想你年纪轻轻学了一身坏毛病,这才动手管教你,再者,你说娇娇冤了你,你可有证据?”
“呵,”沈清辞嘲讽一笑,“这偌大的沈宅,我母亲留下的人,非死即卖,只要是冤我的事,还不是她们母女一句话的事吗?”
“父亲,”沈清辞躬身,随意拾起一张信纸,“刘永昌手里的小衣,无论是布料还是绣样,都是近日才时兴起来的样式。
这料子目前更是只有璟王和顾将军有,我倒是想问问,刘永昌这小衣从何而来,还是说……”
她锐利的视线落在顾景山身上,“这件事是顾将军为博佳人一笑,和刘永昌合谋,冤枉于我!”
“本将军行得正坐得直,怎可能冤枉你一个无名小卒!休得胡言乱语。”顾景山将沈含娇挡在身后,挺了挺胸膛。
重来一世,他定要护好娇娇,和娇娇的家人!
如是想着,他继续道:“娇娇素来心善,这些东西定不是她所书,定是你这个毒妇,为冤枉娇娇与人有染,让人模仿她的笔记!”
“而且,你在军中手脚就不干净,谁知道这小衣是不是你偷了料子做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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