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妾身,都被沈二娘欺负成啥样了……”她说到这里,哭得几乎喘不上气,“从前,我寻摸着她年纪还小,加之她不是我亲生……”
“所以从不敢严加管教,总纵着她,却不想,把她养成了这般跋扈无礼的性子,抢我的院子也就罢了,还让我搬去那月华阁。”
“而且,她还用大郎的命威胁妾身,让妾身交出姐姐的私库钥匙,妾身不答应,她便用脏水泼妾身。”
沈正诚眼底划过一抹不忍,轻拍了两下张青青的背,想到沈清辞说的话,他张了张嘴,一句话在喉间打了几个旋,才犹豫着开口:
“青青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,但她许诺了为夫一件很重要的事,你就当是为了为夫,再委屈一下,好吗?”
“父亲,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过分!她指着娘的鼻子,骂娘是个不要脸娼妇。”沈含娇一脸倔强的看着沈正诚,眼泪欲落不落:
“可是爹,娘她本来也是好人家的女儿,若不是深爱着您,为了您的仕途,她又怎会受这诸多委屈呢——”
她眼眸一转,计上心头:“爹,她今日不是说,宁做寒门妻,不做高门妾吗?”
“你和母亲,可是她的父母,这自古以来,婚姻大事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不如……”
沈正诚闻言,立马来了精神,他倏然站直了身子,眼神热切的看着沈含娇,对啊,他怎么就没想到,用婚事拿捏沈清辞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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