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当沈清辞说出这话时,对他无疑是天大的诱惑。
“怎么样?这个交易,你做吗?”
沈清辞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,唇角微微勾起,继续在他耳边蛊惑道。
她太了解她这个爹了,以前能在朝堂上混得风生水起,全都是靠着外祖家扶持,外祖家倒台之后,他再没往上爬过半步。
哦不,他用外祖家满门尸骨,换来了礼部侍郎这个官职。
“好,我答应你!”
沈正诚咬咬牙,心道沈含娇名义上是他的养女,都能嫁入侯府做正头娘子,那沈清辞这个嫡女,岂不是能寻个更高的门第?
再者,他堂堂礼部侍郎,若闹出让嫡女给人做妾,还是给“养女”的夫婿做妾的丑事,怕是朝堂上那群老匹夫,又要狠狠参他一本了。
这些年陛下本就对他越发不喜,若不是当初那件事,他都不知道被贬到哪儿去了。
几经权衡之后,他行至主位坐下,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后,才满是不悦的看向顾景山:“贤侄,清辞是我的爱女,断没有给人做妾的道理。”
“你也说了,你和娇娇情投意合,你今日又亲自上门提亲,诚意满满,所以这桩婚事,我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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