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冷哼一声,收起了鲁班尺。
然后,我当着那凶煞的面,弯下腰,从地上,抓起了一把,刚刚被震碎的水晶吊灯的玻璃碴子。
左手,托着玻璃碴。
右手,在那堆碎玻璃上,飞速地揉捏起来!
我的血脉传承里,关于“刻纹”境界的图纸和工法,在我的脑海中,疯狂地流淌。
泥瓦匠,塑灵之前,皆为匠。
核心,是“造物”。
泥土,砖瓦,皆可为材。
那这水晶玻璃,自然,也可以!
“你想干什么?”
那凶煞似乎察觉到了危险,警惕地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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