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。
“吱呀——”
旁边一栋“棺材房”的门,被推开了一条缝。
一颗人头,从门缝里,探了出来。
那是一个老太太。
她的脸,是一种毫无血色的,死人般的惨白。
一双眼睛,浑浊不堪,直勾勾地,盯着我们。
她咧开嘴,笑了。
没有牙齿的嘴里,是暗红色的牙床。
“外乡人……”
她的声音,像是两块砂纸在摩擦,无比的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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