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说是你的远房亲戚。”林婉表情有些古怪,“他说他叫王建国,做房地产的,在省城好像还挺有名。”
王建国?房地产?我脑子里搜索一圈,根本没这号亲戚——我姓陈,他姓王,八竿子打不着。
就在这时,病房门被轻轻敲响。
“请进。”林婉说。
一个穿定制西装、戴金丝眼镜、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提着果篮,满脸堆笑地走进来,身后还跟着两个穿黑西装、神情肃穆的保镖。
男人一看到我醒了,笑容瞬间变得无比灿烂恭敬。他快走几步到床前,直接鞠了个九十度的躬:“七爷!您终于醒了!”
这一声“七爷”把我和林婉都叫懵了——我才二十出头,这人看着快五十了,居然叫我“爷”?
“你哪位?”我皱起眉。
“七爷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!”男人直起身,笑得像朵菊花,“鄙人王建国,万恒地产的董事长。是您爷爷的一位故交,托我给您带个话,顺便看看您有什么需要。”
我爷爷的故交?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爷爷陈三爷在阴行里是泰山北斗,认识几个有钱人倒不奇怪:“我爷爷让你带什么话?”
王建国笑容微微一僵,很快又恢复自然:“三爷他老人家只是让我跟您说,您长大了,以后可以自己拿主意了。还说您要是手头紧,尽管找我。”
这话听着没毛病,但我总觉得不对劲——爷爷不是这种说话风格。不过我也没深究,摆了摆手:“行,话我收到了。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,我要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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