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懒得再跟他废话。
我从工具包里,拿出了那把爷爷传下来的鲁班尺。
这尺子非金非木,通体暗沉,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。
“今天,就让你们开开眼。”
我手持鲁班尺,径直走向那个最深的主楼地基坑。
越是靠近,那股阴寒暴戾的气息就越是浓烈,仿佛要化作实质,侵入我的骨髓。
空气中,甚至隐隐传来小孩子呜咽的哭声。
林婉和吴德跟在我身后,两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,脸色发白。
“你们就站在这里,别再往前了。”
我停在距离深坑边缘大概五米的地方,叮嘱了一句。
然后,我深吸一口气,将鲁班尺平举在胸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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