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黄皮子,似乎在权衡利弊。
我也不催它。
只是将那只还在流血的童子鸡,提到了土牢的正上方。
鸡冠血,一滴一滴地,落在土牢的顶端。
每一次滴落,里面的惨叫声,就拔高一分。
“我说!我说!上仙快收了神通!我说!”
终于,它扛不住了。
“这……这村子,不对劲!”黄皮子的声音,又急又快。
“这村子下面,镇着东西!”
我心中一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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