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之前,全想错了。
对付刘承业,靠的是雷霆手段。
但对付王建国这一家三口的亡魂,需要的,是慈悲心肠。
“朱砂,要陈年的,阳气最足的那种。”
我一边翻找,一边头也不回地报着名。
“墨斗,弹线要用浸过黑狗血的麻线。”
“还有雷击木,越大越好,我要用来做镇坛的法桩!”
吴德听得眼皮直跳。
“你小子是真敢开口啊!”他一把拉住我,“陈年朱砂?那玩意儿按克卖,比黄金还贵!还黑狗血麻线,现在上哪儿给你找纯种黑狗去?雷击木?我这儿就一块,是准备留着给自己打棺材板的!”
他一脸肉疼,那小气的样子,好像我不是在要材料,而是在割他的肉。
“少废话。”我甩开他的手,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“你是想让我空着手去,被那一家三口的怨气撕了,还是想看我把刘承业布的局,给他搅个天翻地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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