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住了。
专门处理特殊案件的?
那她刚才还一副把我们当成江湖骗子的样子?
“她就是个愣头青。”吴德吐出一个烟圈,语气里全是过来人的老道,“仗着自己读了几年警校,学了点犯罪心理学,就以为天下没有她破不了的案子。在她眼里,什么妖魔鬼怪,都是装神弄鬼,是凶手故布疑阵的手段。”
“这种人,我见得多了。不吃点大亏,她是不会信邪的。”
我皱起眉头:“那坟地里的两具白骨,你怎么看?”
“还能怎么看。”吴德弹了弹烟灰,“那两具白骨,不是随便埋的。那是‘桩’。”
“桩?”我心里一动,想起了爷爷说过的“生桩”。
“不是打地基用的生桩。”吴德摇了摇头,“那是用来给更邪性的东西定位的‘魂桩’。用枉死之人的白骨,钉在阴脉的节点上,再通过特殊的仪式,就能把某个强大的邪物,从很远的地方‘引’过来。”
他的话,让我后背一阵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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