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做,我爷边教我曾经决口不谈的知识,整整一个时辰,我爷的嘴巴不停。
而那些吐出的字眼却如同是刀削斧凿一般刻在了我的心里,纵然此刻我对其中大部分的描述都无法深刻理解,但我却明白那些话好似刻在了我的骨子里。
“爷……”
我张了张嘴,愣住了。
我爷笑笑没说话,他拎着烟袋锅子敲了敲我的脑袋,郑重的告诉我,这就是阴瓦匠的能耐。
穷阴阳,晓造化,贪天之功。
而只要有这泥瓦在,只要我呆在棺材里啥也不干,遇到什么事儿也别吭声。
纵然是那戾气作祟的尸王凶气滔天,也奈何不了我分毫。
等到事情落定,我爷把我塞进了棺材里。
他将棺材钉死,只在前头给我留了一个勉强能喘气儿窥物的小缝,而后我爷拎着烟袋锅子头也不回的就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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