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楼包厢里,那个西装革履的“刘总”,早已不见了踪影。
而那个扎纸匠女孩,也消失在了人群中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
混乱,是最好的掩护。
吴德显然深谙此道。
他没有带我走来时的路,而是七拐八拐,钻进了一条更加狭窄的岔道。
岔道尽头,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。
吴德从兜里掏出一把钥匙,三两下打开了门锁。
一股发霉的潮气扑面而来。
门外,是另一条荒废的后巷。
我们一冲出去,吴德立刻反手将铁门锁死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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