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煜衡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，在那抹染血的身影坠地前，稳稳地将她接入怀中。
他低头望向怀中的少女，只见她脸色苍白如纸，毫无血色。
往日里那双清冷狡黠的眼眸，此刻紧闭着，了无生气，就像是一只破碎的布娃娃。
江煜衡的心猛地一阵抽疼，一种从未有过的酸涩涌上心头，难以名状。
他不懂这是什么感觉，只觉得心口堵得厉害，下意识地将手臂收得更紧。
“喂……慕灵汐？”
他声音嘶哑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急切，“你别装死啊……你不是最厉害的吗？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，你不许倒下！不许！”
看着她毫无生气的样子，他吓得剧烈的摇晃着她的身体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慕灵汐被他摇醒，虚弱的睁开眼，“你能不能别摇了……我怕我没死，最后却被你摇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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