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小就讨厌打针。
而被称之为“医生”的弗莱迪,稍稍一愣,似乎回想起了自己从医救人的日子。
“这是一种新型药物。”弗莱迪的语气突然变的温和起来。
想想也真是讽刺。
自己因为行医救人,却被送进监狱。
可是现在,以实验的名义已经杀死了上百人,却丝毫没有得到惩罚。
当然,最主要的原因是,其中大部分参与实验者,都是死囚犯,根本不值得同情。
倒是像伊斯梅尔这样的实验者,只是极少数的个体。
而面对这样的个体,尤其是那一声“医生”,弗莱迪多少会感到不忍。
和只痴迷于研究的芬奇教授不同,弗莱迪还残存着人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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