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次,似乎是离治愈最近的一次。
“我也这么想!”
两个男人相视一笑,笑容中既有苦涩,也有对未来的期望。
六个小时的时间说起来很短,一天的四分之一。
但对于两家人来说,这可能是人生最漫长的四分之一天。
待到黄昏日暮时,观察室的门口已经站满了来自全球各地的病患家属。
虽然彼此可能语言不通,但眼里都是殷切的盼望。
终于,观察室的大门开启,戴着口罩的医生看着围上来的病患家属,高喊着道:“刘鹏家属!刘鹏家属!”
“在这!在这!”
刘毅飞立刻举着手挤到了医生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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