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夕被宿衡像小孩子一样抱起来,一路上刻意的磨蹭或颠簸,终于到了房间躺在从来只有自己躺过的大床上时,随夕早已恍惚。
直到一只手轻轻握住了自己的脚踝,随夕才渐渐回神,她撑起上身,静静看着宿衡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。
“你完全可以找一个,至少能和你好好在一起的女人,我有未婚夫,大概率也不会退婚,你应该明白。”随夕想收回脚,宿衡却偏不让,收紧五指将随夕脚踝握得更紧。
他一边细密的啄吻着她纤细脚踝,一边轻笑道:“姐姐,你是不想对我负责吗?”
脚踝被他吻的有些细痒,随夕松了力气摔倒在床上,盯着头顶繁复雪白的天花板,宿衡随之靠了上来,毫不客气的咬住了随夕耳垂。
“姐姐,我不要名分的,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就好。”
这话说出来,宿衡自己都不相信,他闷声笑了笑,震得随夕耳朵发烫。
随夕被他笑的有些心烦,蹙眉推了他一把,却被他反抓住了手。
他真的很爱禁锢自己,方才是,现在也是,这让随夕很不喜欢,往日里受到的控制已经够多了,她不想在自己家,在自己的床上,还要被这样对待,这是她的底线。
随夕脸色微沉,声音明明柔软沙哑到冷淡不起来,但还是强撑着警告道:“不要总是这样抓我,我不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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