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拭雪,我永远都不会因为和人睡过几次就对他动感情。”
“那你还计较他的身份做什么,不管他是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,只要他继续在你身边,你就只把他当成宿衡就好了。”
话虽如此,但随夕还是觉得怪怪的。
她做不到应拭雪那样的洒脱,身边睡着的人不是她以为的人,而是隐藏身份不知目的的别人,她怎么想都有些难受。
挂断通话,随夕让守在自己身边的高秘书回房,便裹着毯子在沙发上躺下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宿衡在梦里也不让她安稳,先是跑到景赫面前挑衅,场景切换后又坐在了尊贵的主位上,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,唇角是讽刺的笑意。
随夕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目光,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处于被动的低位,她挣扎着从梦中惊醒,客厅的落地窗外昏黄一片,她狠狠咬了下唇,拿过手机便给宿衡拨了电话。
不等宿衡开口,她简短的扔下一句:“现在,来我房间。”
手机被她扔在旁边,她抱着膝盖靠在沙发椅背上,垂在扶手上的白皙手指间夹了根细长的烟,烟雾顺着手腕蔓延。
宿衡接到随夕电话时刚到酒店,在高秘书和随夕通完电话后他便立马飞回港城,此时他站在随夕房间外,心中只觉得无比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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