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果然只是给她摔淤青的地方擦药油,从大腿到胳膊,再到肚子,到背。
结束以后,他给她盖上被子,对上她冷漠的眼神。
简知冷冷地看着他,等着他说让她撤案的话。
他却给她掖了掖被子,苦笑,“简知,我们怎么走到了这一步?”
他还问她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?难道他不清楚吗?
他深叹,“简知,我们冷静聊一聊。”
她想了下,自从骆雨程出现,她一直很冷静,就没有不冷静的时候,反而是他,总是为了骆雨程情绪化。
“温廷彦,我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聊的。”她漠然道,“该说我的,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。”
温廷彦的手,从被子里伸进去,找到她的手,握住了,“简知,我并不想这样,从最初到现在,我都是踏踏实实想跟你好好过日子的。”
“是吗?”简知冷笑,“最初?最初我不是蛇蝎女人用苦肉计逼着你跟我结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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