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越如实回道:“银子已经用完。”
沈大彪一脸不信:“以你的德行,怎么可能交出所有银子?二丫那臭丫头,你都给了五两,我是你爹,怎么也得给个二三十两!”
有好些时日没有去赌坊,手痒难耐。
等有了钱,再去玩两把。
沈清越神情坦然:“娘和二丫操持家务,洗衣做饭从无怨言,我给她们银子不是应该的么?”
稍顿了会儿,又补充道:
“就算我给你银子,你也留不住,还不是通通进了赌坊?”
沈大彪粗眉一挑,理直气壮道:“把爷们伺候妥帖本就是娘们家该做的!那点家务活算个屁!我是你爹,你赚了钱必须先孝敬我!”
沈清越汗颜,这思想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,妥妥打光棍的料。
她并非原主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她不是他们真正的孩子。
是否替原主尽孝,取决于她的意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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