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不顾身上的脏污,再次抱住男人的大腿:“以前输掉的就算了,求你别再赌,就当是可怜可怜我,可怜可怜孩子……”
沈大彪本来就不想让沈清越去赌。
刚好可以拿夫妇俩当反面教材。
“清越,赌这玩意儿真不能沾!你瞅瞅这个男人,跟着了魔似的,连卖女儿的钱都拿去赌,简直丧心病狂。”
沈大彪说完后还啧啧两声。
沈清越眼眸微凝:“赌坊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
沈大彪期待的问:“那你还去赌吗?”
正因为赌博不好,才要戒掉沈大彪的赌瘾。
沈清越简单回了一个“去”字后,踏入赌坊。
赌坊里人声嘈杂,乌烟瘴气,欢呼声和咒骂声交织一片,赌客们主要玩摇骰子猜大小、推牌九,也有人赌投壶,个个瞪着眼睛,脸红脖子粗。
沈大彪自从进入赌坊后,所有目光聚集在赌桌上,哪还顾得上沈清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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