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子楚整理着手中的票子，坐在了赵璎嫚身边。
赵璎嫚翻了个白眼，一看就知道，又是秦子楚从尹航手中忽悠来的。
“以汝欲而为，即为汝之法！”
秦子楚突然说道。
“什么？”赵璎嫚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是我从阿莱斯特.克劳利的著作《律法之书》中看到的话，姜染说这本书是克劳利最重要的著作，而这句话则是其核心思想。”
说着，
秦子楚用早就理顺的语言，尽量用最简短的话语，把姜染告诉自己的一些事情，讲给了赵璎嫚听。
“你所想要做的事情，你的想象，就是你的律法？”
赵璎嫚挑起好看的眉，翻译道：“……但从这句话的表意来看，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是的，仅从表意看，更像是在说让你去做想做的事，但这句话的解释是姜染说的，她很可能是在手稿中，看到了克劳利的亲自解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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