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子是木质的,颜色暗沉,却透着一种温润的光泽,上面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缠枝莲纹路。
以我跟着泥鳅和老范学了这么久的眼力,几乎一眼就能断定——那是上好的黄花梨木!而且看包浆和工艺,绝非凡品,少说也是清中期以前的古董!
更奇特的是,离得近了,我能隐约闻到从那盒子上散发出一缕极其淡雅、却又异常持久的冷冽幽香。那香味很特别,不像寻常花香或脂粉香,倒像是某种珍稀木材混合了特殊香料,历经岁月沉淀后形成的独特气息,沁人心脾,让人闻之难忘。
这么一个价值不菲、还带着奇香的黄花梨胭脂盒,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偏远山沟、生活清苦的采药老婆婆家里?
这巨大的反差,像一道细微的电光在我脑海中闪过,留下一个模糊却深刻的印记。
这香味,这盒子,绝对不一般。
但我当时心系黄爷病情,并未深思,只当是老婆婆祖上传下来的、或者与她失踪的家人有关的珍贵念想物。
我们再次向老婆婆道谢,留下一些钱和干粮(被她坚决推辞了大部分,只收下了一点粮食),承诺找到地河花后一定回来。
老婆婆又给了我们一小包她配制的药粉,嘱咐我们每隔几个时辰给黄爷喂一次,能暂时压制病情,争取时间。
带着一丝希望和更深的忧虑,我们背着情况稍稳的黄爷,离开了老婆婆的小院,匆匆赶往沟口与老皮汇合。
石槽沟,地河花,还有老婆婆的嘱托......前方的路,似乎更加迷雾重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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