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斌子对视一眼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骇!
在这荒山野岭的水坑里发现一张人脸?这怎么可能?
哑巴的声音带上了哭腔,“我一慌,直接就掉水里了,呛了好几口水,那水......那水腥得厉害,底下......底下好像还有好多头发,缠着我的腿,往深里拖。我......我拼命扒住水边的草,才......才......”
他剧烈地咳嗽起来,脸上满是后怕和绝望,仿佛再次经历了那恐怖的溺水时刻:“后来......后来不知道咋的,那劲儿突然就松了。我......我连滚带爬跑上来,桶......桶都丢了......”他瘫软下去,双手捂着脸,身体依旧抖得厉害。
窑洞里一片死寂,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哑巴压抑的啜泣声。
一股寒意,比夜风更冷,悄然爬上每个人的脊背。
老柴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他沉默了几秒,猛地站起身,对我和斌子道:“抄家伙!点亮子(火把或强光手电),去看看。”
“柴爷?”三娘惊惧地抬头。
“必须去!”老柴语气斩钉截铁,“哑巴不是胡说八道的人!不管是人是鬼,得弄明白!不然今晚谁也别想安生!万一是踮脚的(跟踪者)搞的鬼,更得揪出来!”老柴这话有道理。如果是有人装神弄鬼跟踪我们,那比真鬼还麻烦。
人吓人,吓死人!
我和斌子立刻抓起手边的短铲和撬棍,又把篝火里一根燃烧的粗树枝抽出来当做火把。老柴则拿起了那把被他磨得锃亮的地质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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