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的甬道似乎到了尽头,出现了一扇与众不同的门。这扇门不是普通的木门或铁皮门,而是厚重的、带有轮盘式阀门的密闭钢门,像是潜艇或者锅炉房用的那种气密门。门上布满了暗红色的锈迹,但结构看起来依然完整,轮盘阀门也似乎没有完全锈死。
而那缕奇异的冷冽幽香,正清晰地从这扇钢门底部的缝隙中,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。
按理来说这种大门的气密性是很好的,不过可能是因为年久失修,导致气阀接触不良,这才让香味从中溜了出来。
“是这里!”老柴眼神一凝,将手枪递给斌子,又看了看老皮,“老皮,麻烦了。”说罢,二人上前,双手用力抓住那冰冷的轮盘阀门,尝试着转动。
嘎——吱——嘎——吱——
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甬道里刺耳地回荡,仿佛在撕扯着这沉睡之地最后一点宁静。
老柴和老皮额头上青筋暴起,用尽了全身力气,那沉重的轮盘才开始极其缓慢地、一寸寸地转动。
我们都屏住了呼吸,紧张地看着。
斌子下意识地举起王八盒子,对准了门口。虽然只有几发子弹,但握在手里,似乎让他多了几分底气,尽管他握枪的姿势略显生疏。
谁也不知道,这扇散发着与老婆婆胭脂盒同样香气的钢门后面,究竟藏着什么。
是另一间恐怖的实验室?是堆积如山的骸骨?还是......通往外界?或者通往地河花的路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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