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的,总算没白跑!”斌子咧嘴笑,用力拍了我一下。我也跟着傻笑,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。
但黄爷很快冷静下来:“位置是找到了,但这入口埋得深,又是斜的,上面还压着伪装的土坡和石头,打洞下去动静小不了,耗时也长。容易暴露。”他看向老皮:“这地方,白天能干吗?”
老皮摇头:“悬。这山梁看着偏,但隔两道沟,那边有个村子,偶尔会有放羊的过来。白天动静大,肯定招人。”
“只能晚上干。”黄爷果断决定,“老皮,哑巴,辛苦你们继续在这盯着,有任何风吹草动,立刻发信号。其他人,先撤回窝棚,养精蓄锐,家伙事再检查一遍。天一黑,就来干活!”
我们留下老皮和哑巴做暗哨,其余人沿着原路,小心翼翼地撤回那个隐蔽的窝棚。
回去的路似乎轻快了不少,但依旧不敢大意。一路上,黄爷和老柴、老范低声商议着晚上打洞的方案,用什么工具,从哪个角度下手,如何散土等等。
回到窝棚,已是下午。
简单吃了点东西,大家都抓紧时间休息。窝棚里挤不下,斌子和泥鳅靠在棚外背风处打盹。老范靠着土坯墙,很快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。老柴默默擦拭保养着他的工具,那把短柄地质锤被他磨得锃亮。
三娘拿出水壶,倒出一点珍贵的水,打湿手帕,递给我:“擦把脸,都是土。”
我愣了一下,接过来,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,冰凉的湿意让人精神一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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