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娃子。”黄爷看向我。
我立刻挺直腰板:“黄爷!”
“这趟不同以往,是真要玩命。你虽然长了点本事,但底下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。现在想退出,还来得及。”黄爷的声音很平静,不像试探。
我心脏咚咚跳,手心里全是汗。
害怕吗?当然怕!但看着斌子、泥鳅,甚至三娘都一副豁出去的样子,再想到那“金屑丹砂泥”,一股邪火混着贪念就顶了上来。
“我不退!”声音有点大,带着年轻人的逞强,“我跟大家伙一起!”
黄爷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院子里像上了发条的机器,疯狂运转起来。工具被再次彻底检查、保养。旋风铲的刃口磨得飞快,撬棍用油细细擦过,蜈蚣挂山梯一节节测试牢固程度,新的粗麻绳浸了桐油,更耐磨更结实。药包子(防毒面具)换了新的滤罐,墨斗线也重新绷过。
第11章新斗
泥鳅负责搞车票和开路条(介绍信)。那时候出门远行没那么方便,介绍信必不可少。他不知从哪弄来了几张“工艺厂外出采购”的介绍信,公章盖得似模似样。
老范则一头扎进书堆里,翻找所有关于汉代墓葬,尤其是高等级墓葬的资料,试图找出可能存在的机关类型和破解线索,嘴里整天念念有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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