泥鳅用力点头:“起码绕了七八个圈,应该甩掉了。”
“好。从现在起,谁也不准再单独外出!所有吃用,让老皮他们带回来。”老柴迅速安排,“斌子,霍娃子,把家伙准备好,以防万一。”
我和斌子立刻从工具包里拿出短铲和撬棍,虽然这东西对付真正的高手或者枪械没啥大用,但握在手里,多少能壮点胆气。三娘默默地将那把攮子(匕首)塞进了袖子里。
气氛瞬间再次紧张到了极点。
我们像一群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,竖起了全身的刺,警惕着可能从任何方向来的袭击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。楼下院子的任何一点异常响动,都会让我们心惊肉跳。黄爷依旧在昏睡,对周围的危险毫无所知。
下午就在这种极度的紧张和煎熬中缓慢度过。
晚饭是老皮买回来的肉夹馍和羊杂汤,算是这几天里最丰盛的一顿,但大家却是食不知味。
夜幕再次降临。
我们没有点灯,房间里一片漆黑,只有窗外远处路灯的一点微弱余光透进来,勾勒出家具和人的模糊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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